”任千山又开口了,“打人总归是她不对,我替她给你们赔个不是,今儿这单我请了,里头外头这打碎的东西也都算我账上。您几位看来也没少喝,要不也别开车了,我这就安排个司机送您,怎么样?”
这台阶搭得,简直是铺了红地毯,妥妥地接着等几个人下来。
要是再纠缠下去,可就真的给脸不要脸了。
时雨脸上泛着红,不知是生气还是真的喝多了,靠在沙发里闷闷地喊陆斯年:“年哥,帮个忙。”
她那个样子,也的确不能不管她,陆斯年走到她身边:“怎么了 ?”
“我衣服脏了,你借我件衣服穿。”
暗红的高级针织衫勾勒出漂亮的起伏曲线,心口处被呕吐物染了老大一片污渍,正散发了令人作呕的气味。
“我…你这…”陆斯年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又看了看不远处的任千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