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烬不忍再听,可虞幼文偏要说,“醒来时,腿上的药换了。”
林烬点点头,没再说话,沉默了片刻,听虞幼文轻描淡写地说:
“你介意就一拍两散,我……”
林烬真的再也听不下去,仓皇地把他揉进怀里,摁着后脑勺亲他。
虞幼文不耐烦,别扭地偏过头,看向跳跃的焰火,脸颊上潮乎乎的,从耳侧一直到脖颈。
有些生气,也有些心虚,虞幼文一直到洗完澡,团在被窝里,都不看林烬。
臭流氓的嘴一凑近,他就赌气地把脸转到另一边,不给他亲。
林烬伏下身,很无耻地,去捞他的腿,嘬他小肚子上的软肉,没成想刚偏头,就看到一个红彤彤的膝盖。
虞幼文垂眸睨着他,黑眼睛眯了眯,翻个身跪在床单上,很气人地说浑话。
“是这样搞的。”他说的是罚跪。
这话像钝刀子,割在林烬心上,不见血,却伤筋动骨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