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砚台都砸到脑袋了,人家还能站起来,你真厉害。
一定是血气冲了头,林烬昏沉沉的,莽撞且冒失地追问:“他真没碰过你?”
虞幼文瞪着眼想发怒,为他的不信任。
可林烬紧紧匝着他的腰,不停念叨:“你别生气,我就问问,他……”
他把不停扭动的人摁在怀里:“他有没有这样抱你,亲你,或者……”手往下滑,火烧火燎地问:“或者碰你的……”
虞幼文不说话了,怒气消散,神情添了一种惊慌。
沉默,灼人心弦的沉默。
林烬好生气,不是因那些不值一提的触碰,而是因为没护好他,还恬不知耻的追着问。
他正要道歉,虞幼文用眼角瞄他,怯懦地说:“我不知道。”
“醒着的时候,反正没亲,”他抓住裙摆上的手,轻轻推开,“在辽东,有次他把我打晕了……”
“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