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撇过头,强压着欲望推着她的手臂,“我不能...对不起。”
因果太讨厌他的对不起了,原本按在她肩膀上的手猛地掐上他的脖子,他被这双有着尖锐指甲的手掐着按在水箱上,她根本是往死里掐的,指甲都陷进了皮肉里,他痛苦却一声也发不出,呼吸几乎被这双手阻断,他想去推开她,手悬在空中又停了下来,他说过她做什么都可以,所以不能推开她。
哪怕她真的掐死他。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想操我的?”
映着暖黄色灯光的漆黑双目,鬼一样地盯着他。
忠难被掐得别说说话,呼吸都喘不过来,只能痛苦地与这双眸子对视。
她见他这样说不了话,松了一只手,但另一只手仍然掐在他脖子上,不过没有那么难以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