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果发现那儿也有一处纹身,印着“?λε?θερο?”。
“这是什么意思?”她把手指点在他的下颚问。
他视线向下,看着她手指指的地方,回答说:“...自由,希腊语。”
她突然笑出了声,手搭上去搂着他的脖子说:“想快点考大学离开这儿?”
他摇了摇头,抓着她的手臂要让她放下来说:“没什么特别意义,现在很晚了,回去睡吧。”
因果突然皱起了眉,把他突兀地又一推,他重心不稳,一下就跌坐在马桶盖上。抬眸就见因果坐在了他身上,黑色蕾丝内裤就像一层糯米纸似的贴在他下身,随时都能透过这层纸触及到她的敏感部位。厕所里也映着暖黄色的灯光,把她一侧脸照得阴森森的。
“怎么不在我旁边自慰?非要跑厕所来?”她俯身按上忠难的肩膀,语气幽幽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