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不到穷途末路,他决不允许对方以身涉险。
“什么办法?”傅偏楼不信,咬住嘴唇,恳求般地说,“不要勉强自己了,谢征。也让我护你一回吧。”
谢征却不答应,低低道:“不该勉强自己的人是你。傅偏楼,已经够了……!”
即便冒着被剑气摧毁识海的风险,他也绝不想看到那双黑眸染上苍蓝,变成他不认识的家伙。
谁也不肯妥协,就在僵持之际。
一阵清风徐徐拂过,所有人都听到了那声呵欠。
“哎。”
空气沉凝,如同浸入水底的威压下,任谁都偃旗息鼓,动弹不得。
接着,凭空响起一声懒散的、清脆的,恍如泠泠泉眼的一把好嗓子:
“得罪谁?只有你的凤皇吗?”
一道裂缝无声绽开,从中,先是迈出一只踏着云靴的脚。
接着,如云裙摆,宝蓝锦带,泼墨乌发不扎不挽,倾泻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