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底找好理由,苍翎不敢去看蔚凤的眼睛,低下头,狠心道:“凤皇陛下,得罪了!”
元婴期的威压毫不收敛地铺开,蔚凤呼吸一窒,浑身重逾千斤,连一丝声音都发不出。
他目眦欲裂,死死盯着得意不已的凤宸,杀意毕露。
局势一触即发,傅偏楼放好琼光,扯住谢征的衣袖。
顺着他的目光,谢征看向他手腕上的红绳,眸光一冷:“不可。”
“但没其他办法了,不是吗?”傅偏楼坚持地和他对视。
琼光不能死,宣明聆不能死,他和谢征更不能死在这里。
为此,哪怕要借助魔的力量,他也——
傅偏楼站起身,便要扯去束缚魔的那根红绳,却被连腕带人一并拽住。
回过头,谢征仰起脸,额心红鱼仿佛活过来一般,游动燃烧,衬得黑眸愈发幽深。
他定定地瞧着傅偏楼:“还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