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条有力的手臂收紧了阮氏竹的腰,他的额头上也被干燥温暖的手掌覆盖住了,太阳穴得到按摩,阮氏竹闻到来自身旁的人身上的青草和莲花的气味。
“真的是你啊——我们又见面了。”罗邱淇冲他友善地笑了笑。
老板不信邪,手伸过来意欲推搡罗邱淇,反被罗邱淇扭住手臂翻转二百七十度有余,门外的壮汉听见屋里头的动静,冲进来,膝盖猝不及防地和飞过来的木凳子撞在了一块。
“你们这儿究竟是跑马场,还是什么犯罪窝点,我不会被灭口吧?”罗邱淇环顾了一周,最后决定问一看就像是好人的阮氏竹,“这儿是不是马场啊,我看外面中文写的是什么——欢乐跑马场,不是说对外急售中,我来迟了?”
阮氏竹很不习惯贴着人,不着痕迹地挪出了罗邱淇怀里,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