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他救不回来妈妈。
“别管他,”他听见老板说,“趁这丫头昏着,赶紧送走,你把钱结我,说好的啊……”
阮氏竹胃部一阵绞痛,挣扎着扶墙站了起来,虚虚地走了两步,余光中老板径直迈步向他。
“狗娘养的……”
“——你们在干什么?”
老板的拳头挥舞到阮氏竹下颌骨不到三寸的地方,拳风戛然而止。
这声音来自很远的地方,听着莫名耳熟,阮氏竹头痛欲裂,胃里排山倒海一般地翻涌,想吐却吐不出来。
碎在地面的玻璃被碾得更碎了,木框摇摇欲坠,有人跳了进来。
或许是来者面生,身材高大,一副正派人士的模样,老板憋半天憋出来一句“你又是哪个”,对方不但没理他,还绕过他扶住了阮氏竹。
“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