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行径,借女子互相勾连,说重了有结党之嫌。嘉义伯府郎煜,我想动。”萧郁蘅将审视的眸光落在沉思的苏韵卿身上。
此话本不必与苏韵卿说的。
苏韵卿抬手揉了揉太阳穴,阖眸一叹,“你该知宋司正现下在陛下跟前的地位,敬称宋相不为过,京中势力盘根错节,慎重。”
“和音,若无难处我怎会明知为难却与你说?我想你帮我。”萧郁蘅经过数月锤炼,行事早已沉稳多了。
苏韵卿的拇指腹摩挲着手背,半晌才问道:“非动不可?”
“伯爵府算高门中好动的,且我下一步便打算力主削爵,如此一来,才可稍解田亩赋税之积弊。宋知芮与母亲关系匪浅不假,郎煜却是左右逢源之人。和音,你该躲宋知芮远一点。”萧郁蘅话音里透着无力。
“我懂你心意,但行事如此,你在拆陛下的台,仔细圣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