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涧一个人在外时似乎没有那些娇贵挑剔的毛病,只订了最简单的标间。沈亭文被他让进门,在屋内环视一周,目光落回花涧身上。
花涧解了外面的风衣,沈亭文便发现他是真瘦了,原本削瘦的手腕现在更是腕骨明显,一阵一阵晃得沈亭文心口难受。
花涧在床边坐下,苍白的指尖敲了敲身边的床铺,先行开口:“坐吧。”
酒店布设简单,除了床确实没地方可以坐。沈亭文尚在思考如何开口,就听花涧平静问道:“你急着见我,是想问什么?”
沈亭文转过头,看见花涧同样侧眼看他。他今天没有戴眼镜,那双浅色的眸子里不见情绪,也不见曾经对他表露过的温柔,像是筑起了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沈亭文让这样的目光再次扎到,闭了下眼才说道:“你为什么回临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