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无法移动目光,无法眨眼,甚至连呼吸都不能够了,全部血液凝结在身体里,边野觉得他在流动的时间里完完全全静止了。
“你不要误会,”卫凛冬说着话,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我不需要任何服务。”
“所以,”睫毛跟着颤了下,眼珠也动了,边野看着卫凛冬问:“……是施舍?”
“对。”
没有否认,一秒作答。
裤子的粗布捻得肉痛,指腹深深嵌入褶皱中,只有在男人看不到的地方边野才敢这么肆无忌惮地用手指发泄,他面色平稳,呼吸正常,甚至说出的话都透着一种轻松感:“卫叔叔,衣服价签我全都留着的,桌子,门,台灯,书本,每样日常物品我都一件一件很详细地记录下来,等发了工资我慢慢还给您……”
“房租呢,”卫凛冬打断道:“你不打算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