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野触电一样直起身子。
工地上抢修水管是最脏的活。
水,土,泥,还有前几天没融化的脏雪,他连人家店里的帘子都舍不得碰脏,却搞了卫凛冬满身,边野急急上去为他抹脏东西,嘴里不停道歉:“对不起,我弄脏您了……”
手腕被一把捏住,即便他疼痛的阈值够高也觉得这一下明显重了,边野不解地抬起头,卫凛冬看都不看他,拽着他走出小巷。
车其实就停在小馆子正对面,边野跑得太急没注意,这几天都是下了工地连夜赶往小饭馆,冻裂的水管不好修,奋力抢修了好久才结束……他懊恼地瞟着卫凛冬的外衣,早知道他就不来了,弄得人家一身脏。
正想着,身体被硬生生塞进车里,边野听到一声足以让车晃动的关门响,卫凛冬携着一身寒气坐了进来。
车没开,就那么停在路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