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看着文溪在钱淑仪手下那副温顺又有些迷离的模样,弦月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们低声交谈了几句,弦月听不清内容,只看到钱淑仪似乎笑了一下,然后揽着文溪的肩膀,两人亲密地并肩走上了那道昏暗的楼梯,脚步声消失在通往楼上的方向。
弦月像被钉在了原地,血液都快要凝固。她们去那里做什么?
理智告诉她应该离开,但双脚却像有了自己的意志,不受控制地、极其缓慢地、一步一步挪上了楼梯。
顶楼活动室的门虚掩着,里面透出昏黄的灯光。弦月屏住呼吸,像幽灵一样贴近门缝。然后,她便听到了里面传来的、极力压抑着的、破碎的喘息和呻吟,夹杂着衣物摩擦的窸窣声。
“…轻点儿…别抓…啧,属猫的?是钱淑仪带着笑意的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