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快地用眼神羞辱斯莱特林后,他头也不回地离开。
他回到塔楼,和同学们说起此事,交口称赞中,有人提醒他,小心更冷酷的报复。他后知后觉,提心吊胆三天三夜后,认为这事儿已经过去了。
事情本该就此结束。三天后,他再次去禁林时,她正站在一棵白桦树边,冲他招手。
她笑容明媚:“布兰德,你有吉普赛人的血统吗?”
他嘴唇翕动:“……关你什么事?”
“我想是有的,”她自顾自地说,“你的皮肤和头发并非苍白,你的眼里饱含流浪人的诗意。”
她在说什么?“这是你们的新花招吗?”
怒火蒸腾,他的嘴里开始蹦出一个个单词,牙齿和舌头打架,每一个音节都在扭曲中失真。
“发现用血统奚落我并不奏效,所以屈尊打听了我的种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