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恩问:“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他沿着肉乎乎的穴壁向内,试图模仿掰开缝隙的意象,但美娜显然不能领会,她更湿了,在他摸到一处软块时,她浇了他一手。但这还不够,还没到,还想操得更深更快,这些原始的渴求她对老师说不出口,只能可怜巴巴地用穴口夹他,夹得好累又好酸。她想念瓦西里,他没有老师这么有文化,他的手指粗而且干燥,把她抠出来简直就像用裱花嘴挤奶油那么容易。
瓦西里…她心里别扭极了。对瓦西里来说,她真是个坏人,他把一切都给了她,而她回报的只有违心的承诺。
虽然她一直哄着瓦西里,但她其实一点也不想嫁给他,她没法和一个身体残疾的无业者过后半辈子。
想到那个强壮的男人,还有他对她做的那些很棒的事,她绷着腿根,清液混着黏浆小股小股地溢出来,她呻吟着胡乱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