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甚至不记得自己做过梦,这都是正常的。”
美娜完全不懂。
什么算正常,她忘记自己的梦算正常,还是他用指尖抹开她的黏液算正常?
她只知道,老师一紧张,说话会变多、变快,他会说些语无伦次的科学名词,好像这么做能让他胀大的器官好受些似的。
美娜暗暗松口气,这样的老师更像一个活着的、低维的“人”了。
“亲亲我,可以吗,老师?”她努力把穴口往他的手指上坐,“我紧张。”
凯恩的吻落在她眉心,接着是鼻梁,他停顿了一会,像是下了很大决心,才贴上她的嘴唇。
美娜几乎在卑劣地窃喜,她发现无所不能的老师是一个青涩的男人,他甚至不会接吻,只能把嘴唇交给她,任由她像吸果冻一样含吮,即使她把他咬疼,他也仅仅沉着脸不出声,似乎寄希望于她很快就能不紧张了,所以他再忍耐一会也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