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那夜他痛极的嘶吼,蒲早再次大哭起来。
她就是方草,他就是齐砚,他们是彼此的命,却已是只能阴阳相隔的爱人。
“齐砚……”她低头贴着他的脸,颤抖的嘴唇在他同样被泪水濡湿的脸上来回地磨蹭。
哭泣终于慢慢停了下来,眼睛又酸又痛,可她仍用力睁着眼睛,舍不得不看他。
齐砚翻身把她搂进怀里,亲吻她的眼皮。长而弯翘的睫毛眨动着刮蹭他的嘴唇。
“我们还没结婚呢……”蒲早嘴角一撇,眼泪又落下来。
齐砚吻去她的泪水:“已经结过了。”
“哦……”蒲早抽着鼻子:“我穿那件婚纱漂不漂亮?”
“不可能再有比我老婆更漂亮的了。”
蒲早唇角弯起,笑容在被泪水浸湿的脸庞绽放。
再次隔着单向透视玻璃看向审讯室,这次观看的是林瀚的表演。
假装不知情,矢口否认,胡攀乱咬,推卸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