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砚,齐砚……”蒲早挣扎着醒来。
床上的男人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猛地抱住她。他捧着她的脸,一遍遍抚摸她的身体,确认她仍在自己怀里。
“齐砚……”蒲早泣不成声:“死的是……我,死的是我……”
蒲早就是方草,姓氏来自蒲姐姐,名字是齐砚给她取的,是她成年后为便于以后生活、彻底脱离那个遥远的老家后拥有的新的名字。
齐砚身形微顿,他低头吻去她的眼泪。
不属于蒲早的泪水落在她的脸上,她哭得更加止不住:“吓到你了是不是?那几天你怎么过来的……对不起……”她扶着他的胳膊,不敢触碰那上面已经基本痊愈的疤痕。
齐砚摇头抱紧她:“没事,只是让我多等了几天。”
蒲早抽噎着抱紧齐砚,手脚并用缠在他身上。她好害怕,害怕无法再抱紧他。
他夺走了我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