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沉闵行轻笑了一声,那笑意却未达眼底,“十个亿的注册资本金,用来成立一家由你担任法人的公司。为了让你能一炮打响,甚至不惜从贺家手里抢走城东的项目。这份魄力,连我都自愧不如。”
他的语气依旧温和,但茶室里的空气仿佛被抽走了几分,变得稀薄起来。
陈然能感觉到自己的掌心在微微出汗。她放在膝上的手,不自觉地收紧了。
“沉先生,您误会了。”
她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眼神清澈而坦然,“从头到尾,这都不是我的主意。是沉少,他想做一番自己的事业,想向所有人,或许,也包括您,证明他自己。我只是他选中的一把刀,他指向哪里,我就打向哪里。赢了,功劳是他的。输了,责任自然也由我这个执行者来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