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无论在哪里,大家求知若渴的心思是会变的吗?
当时崇文馆的学生,哪一个不是头悬梁锥刺股,怎么可能会逃学,尤其是谢闻,储君之尊,又怎么会因为片刻偷闲而沾沾自喜?这些人真是太可笑了!
事实上,也不用往远处看,姜家不就有现成的例子吗?
上了大半年女学的姜潇,每次一放假都能笑出花来。姜家长孙姜琼,虽然还只在家里开蒙,但装病逃学的鬼主意,可是一个接着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