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以后,你却否认对那个女孩儿有好感,并且还扬言说,当初会高兴是因为可以偷懒不用听课了。你说,这是不是很滑稽?”
滕光意皱着眉思考了一下,乍一听好像很滑稽,但仔细想想,好像也挺对的。他摇头道:“没有啊,我觉得挺合乎情理的。我上学那会儿,因为逃学,不知道挨了多少手板子。”
姜渐愣愣地看着他,不可置信道:“逃学?你居然还逃学?少上一天学,就比同龄人落下多少功课。一旦产生懈怠的念头,学习效率也会变得奇差无比。”
他觉得自己好像触摸到了真相:“我知道了,你和殿下通过气了,已经串好口供了。我呸,你被权力压迫,欺骗兄弟,无耻小人。”
他怒火中烧,滕光意居然能编出来这么离谱的谎言。
他当时虽然是在东宫的崇文馆读书,滕光意应该是在太学,他年纪也大几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