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莫名有些想笑。
“沉烈。”
她笑出声,“再这样下去,说不准你也能当个军医了。”
这副样貌当个军医虽说有些屈才。
但若此话当真成真,她倒当真不介意日日受伤。
有美当前,苦亦无觉。
“只当军医不行,但或许可以分任两职。”
她话中调侃意味明显,沉烈接得也自然而然,“一职给你诊伤,二职,把伤你的人胳膊剁了。”
他是不大想同她生气。
把气撒到别人身上,也不失为一个亡羊补牢的法子。
今日他简单揍了文历观那一顿,虽说疗效聊胜于无,但,做了总比不做强。
他面色平静地说了这一番砍手砍脚的话,语气也莫名有些阴森。
简直情真意切得很。
郑婉知道他这气大半不在她身上,听了这话,心情也算轻松,只是有些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