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涧在极轻的脚步声里回过神,合上冰箱门向料理台走去,语气一如既往:“昨天削铅笔的时候割了一下,没什么。”
厨房门窄,尤其是花涧还有意挡在门口,一副拒绝的样子。担心归担心,沈亭文不想在这会激起他的逆反心理,只好说道:“你放下吧,等下我来。”
花涧无可无不可地应了一声。
二十分钟后,沈亭文换了花涧同款的家居服,从二楼走下来。桌上已经放好一碗馄饨和一碗紫菜蛋花汤,袅袅冒出热气。
沈亭文头发未干,在开得不算低的空调下面,感觉自己周身一样绕着一圈水汽,热腾腾地,跟那两碗食物一样。
联想有点奇怪其实……沈亭文想着,走到厨房门口,煮完汤的锅还在灶台上,人却不知道跑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