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冷冻室和冷藏室大赖赖地敞着,白光冷冰冰地。花涧伸手取出收馄饨的袋子,上上下下扫了好几圈,薅出来一包紫菜:“吃吗?”
“可以,”沈亭文低着头收拾雨伞,“不过,你这馄饨的保质期是不是有点长。”
“不到一周,还好。”花涧说,又摸出一颗鸡蛋,“或者你考虑出去买点别的。”
外面的雨不算小,还冷,屋内就算听不到声音,也不影响几步路便淋个半湿,折腾得不是一点。沈亭文心觉花涧身上的温柔劲又回来了,虽然嘴上乍一看唬人得很,摇头:“不了,我去洗澡——你的手怎么了?”
花涧动作一顿。
距离他弄伤自己已经五六天了,伤口有些严重,还没好彻底,从纱布换成了创可贴。他没想到沈亭文那么眼尖,先是一愣,继而就是沉默。
沈亭文朝他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