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能一样吗?我又不怕冷,你一到冬天就手脚冰凉的,感冒怎么办?”
“感冒主要是靠传染,我又见不到别人,没机会感冒,”他说:“再说不是每个月都有医生来吗,我很健康。”
“那也不行……”她嘟囔一声,把人抱得更紧了。
现在的年没什么年味了,新闻里反复强调着禁燃禁放的规定,城市里听不见一点爆竹声,两人在院子里放了几支冷烟花,就算是庆祝了。
明年……会怎么样,赵楚耘看着绚烂燃烧的花火,觉得最近赵楚月的态度似乎有所松动,这是好事。
他们终究是活在这个社会之中的,就算赵楚月靠着阶级和金钱带来的特权逾越了许多规则,但终究无法真的跳脱其中。
把一个大活人关在一个房子里一辈子,这不现实,也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