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两人吃完饭,春晚也差不多正式开始了。
赵楚月是向来不爱看这个的,她对所有娱乐晚会都没兴趣,但赵楚耘身为纯正北方人,看春晚是从小养成的习惯,就算再难看,除夕夜也必须坐在电视跟前。
他原本只是坐在那里看着,但赵楚月闲不住,一会儿拿条毯子,一会儿拿个靠枕,把他整个人严严实实地裹了起来。
最近几个月,尤其入冬以后,她好像对他的健康问题格外在意,做完这一切,才满意地贴着他躺下。
本来就是开着暖气的屋子,再盖着毛毯,身边还有个没长骨头一样的人贴着,赵楚耘觉得自己都要喘不过气了。
但他刚把毯子掀了,赵楚月马上又给他盖好了。
“我不冷,这屋子里很热,你看看你才穿了多少。”他无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