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陆隽第二次给她洗贴身衣物,上回是罗袜,这回是亵衣……全怪她记性差。
他洗的很干净,看着便知是慢慢揉洗的。
虞雪怜禁不住的想,陆隽的那双手揉搓着她的亵衣,也是面无表情吗
她闭上眼,把亵衣放在一边,手覆在脸颊,烫得厉害。
夜深了,月光若隐若现。
观言在陆隽的厢房整理明日去宫里要用的书籍。
“主子,您……您那次让奴才请大夫到府邸给您把脉,您这两天,身体如何了”观言寻思了一晚上,这会儿终于问出口,“大夫跟郑管家说,主子不能太过忍耐,忍耐过头也是会伤身的。有个词是这么说来的,物极必反,主子要学会放松,学会纾解。”
观言为自己捏了把汗,这些话是郑管家千叮咛万嘱咐教给他的。都是血气方刚的男人,他做奴才的,跟主子说这个,想想就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