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场外距离两里,有眼水质极佳的泉眼,这几日所用皆从那运送而来。
卷曲的叶片舒展翻涌,哪里有人半夜请喝茶的。
还睡不睡了。
“我的人被杀了。”
“折露集的名册今夜被劫。”
他们同时开口,同时闭嘴。
但这次燕羽衣并未像从前那般请萧骋先讲,他走到萧骋对面坐下,隔着水雾缭绕的热气,像是将他的心也放在其中煨着,来前的寒意竟忽然慰帖许多。
身体似乎逐渐恢复几分温度。
“那是你的人?”他敏锐地意识到。
萧骋点点头,并未多言。
燕羽衣:“我和东野陵去的时候,正好碰见刑部尚书处理现场。”
“开膛破肚,他们无论如何都不会让那份名册中的名字流出去。”
“他们?你不也是他们其中的一员吗。”萧骋这话像是嘲讽,好像又在阐述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