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他未尝过甘甜的味道,未享受过躲在大树底下乘凉的安逸。他唯有读书这一条路可以走。
在工字大堂,陆隽涂了虞穗给他的清凉粉,他的脖颈不再和衣领相黏。
人尝过了享乐的滋味,又岂会不去争取更多的甜头。
“虞姑娘说错了。”陆隽想,他的举止既让她误会了,就该即刻来纠正,“陆某没有喝醉。”
马车驶过舟桥,要往河对岸去。
虞雪怜的后背抵着隔板,陆隽的影子叠在她身上。
他屈身,认真地看着她,随即吻她。像是入了梦,只情形颠倒了过来,他纠缠她不放,一边勾的她回应他,一边把手放在她侧腰上,束缚着她。
“陆某没有喝醉。”陆隽一字一顿地说,“虞姑娘明白吗”
他的指腹因先前做工留下了茧,虞雪怜反握他的手,说:“我明白。”
虞雪怜暗忖,喝醉的人,自是不愿承认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