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隽问:“虞姑娘何以认为事出有因”
那一吻纾解了他内心的焦躁,捋清他的思绪。若有轮回存在,虞穗去教坊司,为的应是上辈子的事。
虞雪怜暂且不想戳破她和陆隽之间的这一层窗纸,她笑道:“陆大人喝醉了,这便是原因。”
陆隽消散的热气似有回笼的势头,概因是虞穗并不把方才当回事,她觉得他吻她,是冲动而为之。
因喝醉,他便可以随心所欲地吻她
毫无道理可言。
他不认同她的话。
陆隽穿着礼部的圆领官袍,他轻扯衣襟,脖颈两侧残留着虞穗给他的清凉粉。
他曾经并不怕热,少时跟爹娘耕田除草,顶着烈阳,流的满身是汗,手背被晒的脱皮干瘪,都不觉难熬。
村民说他给爹娘带去厄运,若是不拼命种田做工,那么他便是向爹娘讨债的催命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