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涡国东南,在名叫“水之母”的河流东岸,形制各异的舢板停靠在了临时搭建的码头上。栈桥所用的木料,表皮剐蹭一点下来,里面还是相当新鲜的树干。
码头一侧,脸上涂抹了各种颜料的土著恭敬地在那里等候发落,穿着大短裤的各种唐人在那里路过,瞄了一眼便没有多看。
天南地北的口音,在此时都尽力地学着“洛下音”。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想要快速沟通,总要有一个标准。
随着《音训正本》2.0的刊印,加上大量的“师范生”在大唐东西南北流窜,多少也是缓解了制定标准的难度。
“尔等勤恳能干,老夫才作保,将尔等竖立为模范。万万没想到,老夫予以尔等便利,尔等便是这般回报老夫的吗?”
几个土著都是唯唯诺诺,为首者用有类真腊口音的方言回道:“上差,我们知罪,我们知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