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骋掸了掸兜帽外围那一圈绒毛中藏着的雪,燕羽衣脸色本就苍白,现下被冻得几乎比宣纸还白个几度。
一连串的问句循序渐进,语气像是在盘问下属。
燕羽衣抿唇,这事他本就没有必要回答萧骋,况且现在还未合作,对方便将自己当大老爷,若真签订契约,那还不跳到他头上作威作福。
“……我有点晕。”燕羽衣低头故意咳嗽几声,想尽可能避开话题。
萧骋见燕羽衣不愿配合,语气变淡几分道:“留东野丘听觉,的确是刺激东野侯府最佳手段。”
难以言语,无法对答,即便听到什么也只能发出在任何人看来,都仿佛是发疯的反应,但最大的问题是他还活着,他仍旧是东野侯府的侯爷。
支持东野丘的人想要手刃凶手,也只能凭借直觉搜查,跟在侯爷身后那百来号人无一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