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骋:“听说东野侯府内部关系复杂,东野丘上头还有哥哥,叫什么东野陵的,曾经也是侯爵之位的有力人选,但身份因低东野丘一等,导致现在只能做个管事。”
“只要东野丘活着,东野陵必定想方设法置其于死地,趁此时机好大力筹措你的复兴洲楚计划?”
燕羽衣缓慢将氅衣兜帽戴好,他松开抓紧萧骋的那只手,正欲系领口的缎带,萧骋却勒马急停。
“嘶。”
燕羽衣捂住额头,萧骋脊背硬邦邦的。
“怎么不走了。”
“本王说得对吗。”萧骋回身从燕羽衣手中夺走缎带,灵巧地系了个蝴蝶结,问道。
“对。”
燕羽衣点头,这没什么可避讳的,东野侯府家的事也并非今日才有。
“那么为何要剜去五窍,是为了泄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