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文溪颤抖着把头埋得更低,“你以为你姐姐为什么容不下你?为什么把你逐出家门?为什么圈子里的人提起你都摇头?”
“因为你就是个麻烦!天大的麻烦!走到哪里,哪里就不得安宁!你就像块烂泥,糊不上墙!也就只有我…” 她抬手狠狠掐住文溪的下颌,指甲几乎陷进皮肤里,强迫她抬起头,直视自己眼中翻滚的怒火与鄙夷,“只有我念着点旧情,肯收留你这块烂泥!肯一次又一次地把你从你自己挖的天坑里捞出来!”
说罢猛地甩开自己的手,缓缓向后退去,“可你呢?你除了给我添乱,给我惹祸,让我跟在你后面替你‘擦屁股’,你还会干什么?!”
她字字诛心,精准地戳击着李文溪最脆弱、最不堪的痛处。每一个字都剥掉李文溪一层伪装,连最后的一点可怜的尊严和侥幸都不复存在,将她彻底钉死在耻辱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