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有点不满男子的答非所问,白惜时蹙眉又问了一遍,“所以到底是不是梦?”
她还挺着急的。
但解衍很明显没读懂她背后的意图,不然男子只要顺势一点头,又会是另外一番意想不到的景象,解衍看着白惜时,一日之间,领略到了前后两种极致的反差。
睡前,清清冷冷的大美人就这么毫无征兆的将一条的又白又直的长腿踩在自己面前,强势蛊惑。现下,她裹着厚厚的被子只探出一颗脑袋,漂亮柔顺的黑发铺满枕间,执着又不甚清醒的问自己可是在做梦?
甚至还带了些恼怒。
解衍不知道她为什么要生气,但还是一下一下拍着对方,温声安抚,“睡罢,再睡一会,我在外间不会离开,掌印安心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