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过被折断手脚,遍体凌伤沿街乞讨的稚童,凑近去认她们的脸,心愿这就是了,又庆幸还好不是。
寻人的心思越加急迫,他去问覃厉峰进展,好听宽慰话总有,却没有一个实在消息。提及再走走何兆坤这条线,覃厉峰不以为然,说他怎么还这么轴,警察都没问出话,压根没有的事,总不能让人瞎说。
覃成自认并非盲目固执,最初的判断确有根据,否定又重现,再二又三,总挥之不去。
午后天又下起雨,街上没什么人,倪冬采买日用品回去,一手撑伞,一手拎着装得满当的塑料袋,经过石塘桥时,看见有人在打架。
一伙小年轻围着两个男生连踢带踹挥拳狠揍,被打的一个抱头蜷在地上,闷声捱着接连而下的拳脚,像一只挨了打不会叫的落单野狗,另一个扯着嗓子直嚎,连喊带骂的,叫嚣着要跟人干群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