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兆坤拍着胸脯情真意切地对倪冬说:以后甭管什么事,只要你开口,挨刀子我也上。何老头在旁附和,这次真亏有小冬。
别这么说,应该的,碰上这样的急事,哪有干看的道理。略坐了一会儿,倪冬从椅子上起来,好好养身体,我还有事,就先走。
二人又客气一番,随她走出去,门外覃成拎着一兜东西站在那。
这次照面,覃成冲倪冬点了下头算作问好,倪冬回了个浅淡的笑,偏过脸与二人告别,抬脚离去。
覃成过来仍旧埋头干活,屋里院内到处收拾打扫,像头任劳任怨的黄牛,朝着那个旁人看来很显蠢笨的目标不知疲倦地忙活着,好像只要更卖力些,就能达成所愿。
电视上在播一则解救被拐儿童的新闻,失而复得喜极而泣的团圆场面让人动容,覃成却心情沉重地想到些残忍至极甚至不宜公众的暗恶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