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开始动作,画着圈揉碾着那颗硬挺的东西。她干脆直接从内裤的侧边伸进去,将内裤挑到一边,任佑箐吻住她的耳垂,像是安慰一只可怜的幼犬似的,用极其温柔的频率,舔舐她的肌肤。
可是手上却毫不留情的揉搓过阴唇,娴熟的将阴蒂的包皮挑开,坏心地用指尖捏住那里,掐了一下。
足以摧毁理智的尖锐酥麻感,如同高压电流直击大脑。
连胸上的手指似乎玩弄乳首都玩弄够了,也摸上阴阜,用手掌按住那里:
“这里毛发,很少呢,”她凑近了任佐荫,“我们不愧是同父同母的姐妹,其实…我这里的毛发,也很少?姐姐…你还记得吗?”
记得吗?
我不记得了。我不记得了。
我不记得了。我不记得了。我不记得了!我不记得了!我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