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的她早就快要失去思考的能力。
拍完后,任佑箐只是稳稳地覆盖在那里,清晰地感受到那处软肉包裹的孔洞在指腹下急促的吐出热液动,将她的指尖也打湿。
就连任佑箐的声音听着都要带着一丝研究的兴趣似的:
“这里……很热。很湿。”
她微微用力,隔着湿透的布料,按住在那充血硬挺的阴蒂。
姐妹间会互相玩弄阴蒂吗?
哦,会的。
愧疚的姐姐清醒的沉沦正巧落入坏种妹妹的圈套?
不要——
一想到这,她的双腿就止不住的想要蹬踹,却只是可怜的踢在冰冷的金属柜门上,发出沉闷的“砰砰”声。
眼泪和汗水混合在一起,模糊了她的视线。
牙齿死死咬住下唇,鲜血混合着唾液从嘴角蜿蜒而下。
可以的。
就像是抚摸每一个昆虫,就像是博爱的施舍。
你不是最特别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