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深夜里无法言说的绮念,在浴室水汽氤氲中伴随着粗重喘息和女孩名字的释放,瞬间化作滔天的羞耻与不堪,砸的他快要站立不稳,维持不住这副「兄长」的壳子。
谢采淮闭上眼睛,再睁眼时,脚步重重向前,伸手拽紧了谢采崎的衣领,强迫他站起身:“她是妹妹。”
他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从胸腔深处呕出来的血,一字一顿地警告:“她是妹妹。”
“大哥,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装?”谢采崎任由他揪着衣领,咧开嘴嘲讽:“她是妹妹怎么了?她是妹妹也没影响你跟狗一样把妹妹用旧要丢的东西全藏到自己房间里,然后用那些套你的鸡巴啊。”
谢采淮脸上的血色褪的一干二净,嘴唇紧抿成一条苍白的直线,扯着谢采崎衣领的手剧烈颤抖起来。
“说实话我觉得你挺恶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