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想与他更近一步,想剥他衣裳,与他亲密无间的抵在一处。
“我不碰,”林烬骗他,“就看看。”
虞幼文扭开头,还是沉默。
林烬抱着他摇晃:“我憋得受不了,就看一眼!”
虞幼文感受着灼热,他从没有过这样难以忍耐的时候,在情事上完全是一张白纸。
林烬就是抓住这一点,才会说出这样荒谬的谎话。
虞幼文半信半疑,犹犹豫豫的小声说:“你先答应我,以后不能和别人厮混,男人女人都不行。”
林烬低头嘬他的嘴,含糊地说:“我当然不会和别人厮混,我有你就够了。”
他这样说,虞幼文便信。
放开裤腰,乖顺地搭上林烬的肩颈,倚在他怀里,懒懒的猫儿一样。
这谁能受不了,林烬气血直往下冲,慢慢把手放到虞幼文的腰带上,轻轻一扯,就扯开了。
虞幼文听见他吞咽了一声,然后缓缓地剥他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