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相交多年!袁柏怒其不争,咬着牙往外蹦字:“年轻人,就是坦荡。”
正旦节有休沐,林烬却不得闲,他回将军府换了身劲装,就直奔崔府。
柳冬拿着门栓子,正在院中跌千金,这是求财,该早上开门时做的事。
可虞幼文忘了。
年轻人不兴这些,他不过白叮嘱。
这会儿林烬进院,也挨了柳冬一横眼,他也不知道发生甚么事。
过了月洞门,往窗边看。
窗边只露出个脑袋,戴着小圆帽,帽檐嵌着东珠,又精致又可爱。
林烬快步进屋,虞幼文任他贴过来,凑着颈边,细细地嗅。
他揪着林烬的衣袖,郁闷地说:“怎么这身打扮,要出门么?”
“去军营,赶着来看一眼,”林烬偏过头,嘬了一下他的脸蛋,“要不你跟我一起。”
“不去,约了人。”虞幼文翻杯倒酒,用薄薄的酒盏沿儿,轻蹭他唇上的小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