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话太直,没有恶意,与其说是污蔑,不如说是劝告。
虞幼文看他神色自若,忽然不担心了,故作沮丧地说:“事已至此,还能怎么办呢。”
袁柏吓他一阵,也就罢了:“太傅给你解了围,说是因他想念学生,太子殿下才会下令挪桌案。”
虞幼文说:“老师最重礼仪规矩,这理由太过牵强,没人会信。”
袁柏说:“好歹面上过得去。”
两人在岔路口停下,袁柏看了他片刻,踌躇地说:“入朝做官,声名最重要,这次能糊弄过去,不代表下次也能,”
“太子到底是一国储君,你行事谨慎些,别叫人抓住把柄,毁了大好前程。”
他说的太过含蓄,又刚发生了奉天殿的事,以至虞幼文完全没想歪。
他颔首道谢,温声说:“袁大人放心,我与太子相交多年,纵然亲近些,旁人也只会说太子重情重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