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紫色的瞳孔现在就是个饼图,三分无奈三分疑惑三分认真,还有一分,还有一分看不明白。
他此刻心底其实很有些话想讲,但碍于太地狱笑话,他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比如,其实从程度上来说,子木的经历其实比女皇更惨——真要论起来他不仅该哭,还应该嚎啕大哭。
“这是女皇自己的选择,每个人都只能为自己的选择买单。”流浪者说完,拍拍自己的肩膀。
子木眼神中的复杂还没褪去,就又染上疑惑。
“可以借给你靠一下。”流浪者扭过头。
虽然是安慰的话语,但从他口里讲出来别别扭扭的。
马车内的光线明亮了些
子木没有靠他的肩膀,但却忽然抬起手臂环住他。
流浪者被他猝不及防一压,人倒向马车的另外一角。
“干什么!”他连话都没来得及说完,被对方糊上来的衣服簇拥住,有些张不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