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冰凉。
“……没什么。”对方没有抬头,只是将自己的手又覆盖在他的手上。
“……”
子木见他拘谨的模样,原本有些糟糕的脸色微微转明,露出一个莞尔的神色,“有什么想说的说便是,直言不讳不是你最大的行事准则吗?”
流浪者抬起一只眼睛瞅他。
他拨开头上宽松的帽子,甩了甩被蹭得乱糟糟的头发,挪动脚步,坐到他身边来。
“你在难过,是因为你想到自己的经历了吗?”
子木让他直说,他就真的直说。
半点不会委婉、绕弯子。
但子木就是很喜欢他这个样子。
“……我倒也没有沦落到这个地步过。”他的表情不知道该说是哭是笑,大部分是玩笑的意味,忧郁的部分深深藏在水底。
他说完,又停顿了一下。
“不过如果是我被这样对待的话,搞不好会哭。”
流浪者侧目,凑近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