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鹤攥紧了手,皱眉盯着他,又道:“她知道军中之事颇多,也都是你说的?”
凌竹面色有些为难,“起初跟我打听的时候我也请示过主子,主子说她日后总归是要帮着一起合计的,知道些无妨,我又觉得她整日没个打趣儿的,想听也便都说了...”
虽说如此,他也并非当真那么痴傻,真计较起来,也只跟郑婉略微提过一些有心人稍稍打听便能知道的小事,并不算多。至于样貌,更是不曾提点过什么,方才她如何在屋子里一众人如何辨认出谁是谁的,他也觉得有些惊异。
北鹤只觉得胸中憋闷异常,要被气得头晕目眩,“那她身上那身衣服难不成也是方才买的?”
郑婉如今虽扮成个男子模样,乍一看也瞧不出什么端倪,但她身板并不起眼,应当是很难买到合身的尺寸。细枝末节,若凌竹略有留心,也总不至到如今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