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竹也自知此次祸闯大了,一直挠着头不说话。
北鹤一看他这副模样便更来气,忍了几次,才算是平静道:“你怎么能任凭她就这么闯过来?”话出口,还是觉得咽不下这口气,便又骂了一句,“干什么吃的你。”
凌竹被他劈头盖脸一顿数落,也不由得有些委屈,“我哪里知道她何时筹谋的这些。方才还在府里时,公主叫我过去,说要吩咐几句话,谁知一个不察,竟中了药,再醒过来,身边就只剩了她留的一封信。”
待他看完了信火急火燎地赶过去时,郑婉已经同守营门的侍卫攀上了话,时间之精准,他根本没有半点周旋的余地。
见事情已到了这步田地,他也再顾不得什么,只得先避着人去同北鹤通了个信,唤了他来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