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信封从陈晚手上滑落,他有些手忙脚乱地打开院门,一副想要扑到许空山怀里将他用力抱住又不敢的模样。
“山哥……”陈晚的声音带着颤意,喉头如同哽了团棉花。
“我回来了。”许空山的心被揉成了一滩水,陈晚率先转身朝屋里走,许空山锁上院门紧随其后。
嘭——小洋房的大门被猛地合上。
咚——许空山甩开了行李包。
砰——陈晚撞进许空山的怀里,许空山后背抵住了门。
陈晚仰着头急切的吻上许空山的嘴唇,不到半秒钟的时间,许空山以更凶狠的力道吻了回去,像是猎食的野兽,陈晚有种要被他吞吃入腹的错觉。
这个吻不知持续了多久,知道陈晚缺氧无法呼吸,许空山裁减缓了力道,小心地辗转,仿佛在呵护时间最易碎的瓷器。
“山哥我好想你。”陈晚的声音从唇齿间溢出,直击许空山的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