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粗糙的触感,令她本就因惊恐而无法泌出淫液的花穴,更是如火灼般刺痛。
“呜呜呜……!疼、我疼……”随着耻毛如雪花般不断飘落,难堪至极的乔应桐不住呜咽,“爸爸……呜呜呜呜……轻点……”
不料,老祭司竟瞬间操起一旁的木尺,重重打了一下她的掌心:
“大胆!只能称主人!”
失去耻毛的庇护,光洁的媚穴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凉意更是渗骨刺心。
当祭司低吟着晦涩复杂的祷词,将一碗黏稠的液体缓缓倾倒在她媚穴上,突如其来的寒意令乔应桐全身猛地一颤,喉间挤出悲鸣: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像她这般反应的“奴”,老祭司早已司空见惯,根本不作理会,快速蘸取碗内剩余的浆液,在她颤抖的小腹上,勾画出一个淫靡的符纹。